始了啊…”
“&#@#%@%……!!”
“咳咳,小弟就开始,就开始。”
在我受不了准备暴走之前,这家伙终于吟了一首诗:“远看此山黑乎乎,下边细来上边粗,定下心来看一看,上边细来下边粗。”
抛开诗的内容不讲,这小子吟诗的声音听着倒是抑扬顿挫,深沉得很,颇有几分吸引力,而且诗的内容好像也不错……
等等,这首诗怎么有些耳熟?这不是去年跟我兄弟三人爬泰山时老子在泰山顶上诗兴大发时的得意之作么?这家伙居然敢剽窃老子的作品?
“献丑献丑,还请诸兄多多指点。”
“……”
“不知几位觉得如何呀?”
“啊哈哈,太精彩了,令人禁不住击节赞叹啊。”
“是呀是呀,就凭今夜此时此诗,我等当以茶代酒,痛饮一杯。”
那个大脑袋的家伙笑得像一条土狗似的,又问另外一个长的根竹竿一样的人:“不敢不敢,二兄谬奖了。忘川兄为何一言不发?不知有何高见?”
“小弟高见没有,不过感想倒是有一些,却不知当不当讲…”
“忘川兄那里话来,有话但讲无妨。”
“在小弟看来,月兄此作已不能称为诗。”
“哦?却不知当称为什么?”
“严格说来,月兄这个,叫做说话。”
“……”
“既无平仄,又不押韵,虽为七言一句,却如深山响鼓。”
“何解?”
“不通!不通!”
“……”
“哈哈哈哈,果然不愧是忘川兄,这本非小弟之作,乃一浑人所写,今特拿来为诸兄解颐而已。”
我靠,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剽窃老子的作品不说,居然还骂我是浑人,明明当老子不存在嘛。我大吼一声,“我操!”,从身边抽出腰刀,高高跃起,向那个大脑袋家伙砍去。
那个家伙只来得及抬头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