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
虽然醉了,但我还是能保持清醒,我甚至能清楚的记得为了表达我的愤怒在院中的柳树下撒了泡尿并且拒绝了简获挽留我过夜的企图。
第二天。
我很早就醒了,因为我的头很疼,我的嘴很干,胃里象着了火,因此我更加肯定不幸喝了假酒。操,我对简获得恨已经要超过对关老二了,居然那假酒骗我。为了解酒,我决定去小酒馆再喝两杯。
回来路过馆驿时有一堆人围在门口,有人看到我马上凑过来:“张老爷,大事不好了,督邮大人把刘县尉的官印缴了!”
“为什么?”
“说他贪污公款,冒认皇亲,还有作风问题。”
“什么作风问题?”
“他说……说……”
“说什么?”
“他说刘县尉上任不带女眷却带了只您和关将军,说明他的性取向有问题,按照大汉法律,同性恋不能为官……”
他妈的,用鲁迅的话说当时我已经是出离愤怒了,关键问题不是简获说大哥怎么怎么,而是他居然不经本人同意就把我的心思公布于大厅广众之下,而我还没有准备好对刘大哥表白……
靠,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大吼一声:“我操!!”这一声大吼充满了我的愤怒,我的无奈,还有心思被拆穿后的恐惧,让我没想到的是,蓬勃的怒气居然让我一举突破了以往难以逾越狮子吼功的瓶颈。这一声大喝威力有多大,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但是从后来安喜县志的记载便可见一斑,“环城多山也,中元初,岁值甲子,有猛将张飞扬天长啸。当是时也,狂风骤起,扬沙蔽日,苍天为之变色,草木为之低头。后三日,风止,其山皆不复存焉,民皆骇之,遂有言传世:”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后来有个叫杜甫的人读到这一段甚至特意做了首诗称赞我:“昔有高人张三郎,放声一啸动四方,闻者胆寒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飓风撼地狂……”
其实我不过是气极了骂句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