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贞娘?!”陈氏叫道:“咱家都是老弱,连个成年男丁都没有!若是你爹爹、大哥还活着,我家也不是舍不得一个博富贵的男人!你一个小娘出什么头!”
陈阿公也摇摇头。
刘钧道:“阿贞,听话!想想舅舅!”
刘贞冲三大王道:“往西走。据说吕湛的人马退到保定了!”
三大王转过身,深深看了刘贞一眼,换了西方,匆匆离去。
三大王赵休一走,刘贞一家都定了心神,开始商讨前途问题。
既然鞑子朝廷不随便杀人,陈阿公自然是人老思乡,还要把陈大舅从路边挖出来,埋回祖宅去。
李舅母没个注意,但把陈大舅重新安葬还是千肯万肯的。
陈大娘吵着要去临江找陈大舅。
陈氏觉得这鞑子朝不知道是个什么情景,凌阳现在又是个什么样,刘钧以后要是还想当兵某出身,是不是得去当鞑子兵?还有刘贞的婚事,“阿钧,你读过书,给妈妈说说,这史上胡虏有过南下临江的么?”
刘钧自然道:“没有。胡虏过不了江的。而且从没有过胡虏朝廷能撑过百年的,别说他不开恩科,就是开了估计也没人想去。”当然刘钧说这话,多少有点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意思。
陈氏一想,这鞑子朝廷过不了江,自家要留在凌阳,万一南北冲突久了,边境一锁,刘贞岂不是又没了着落?又或者胡虏不会治国,弄得民不聊生,自家岂不是要受胡人奴役之苦?
便道,要寻个机会继续南下,去临江,送刘贞完婚。
刘钧自是不想在北边呆着了,既读不了书,也当不了兵,支摊子卖小食的活计没了市井热闹,还有个屁的生计?指不定凌阳城就被扒了,做了鞑子的牧马之地。
刘贞是知道凌阳城被屠城的惨状,她做梦都几次被那惨状吓醒,自是不愿回去。再者,鞑子朝廷这时候乱不杀人,谁知道以后如何?
最终大伙决定,先回凌阳看看,把陈大舅重新安葬,至于以后,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