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方直接凑过去,只怕便卫封没有喝茶水,也得落个火入魔。
“看来,背后之人在国公府埋了不少线啊。”皎月思忖着,以她现在的人手,都筹划不出这么严丝合缝的计划来。
过来好一会儿,她才又幽幽地吐出一句:“你说,筹划这件事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凡事都不会毫无缘故,必然有所图谋。
可废了卫封,对筹划者又有什么好处呢?
在内来说,国公府长房嫡系有卫灵,二房卫翊是抚远大将军,基本上不存在争夺爵位的情况,更何况十年后还打算搬迁到灵级界,这点诱惑不足以动这么大力气;
若说外面的报复,嗯,最近她们两口子是打了钱少爷,甩了丁御史夫人,可这点小打小闹还不至于弄江湖十大密药的成度
。。。。。。
皎月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来不及抓住就消失了。
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什么结果来。
别的不说,那丫头肯定不是安园的,下人的厨房也不是安园这里的,护卫交班的时辰也不是外人能知道,看门的倒是安园的人,只是现在也轮不到她插手。
皎月索性丢开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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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园的练功场上一片肃然。
铁卫们神情冷冽地把守在穿堂前后。
一个浑身散发着铁血气息的汉子从一间练功房走了出来,他手里提着个软绵绵的人形物,“扑通”一声丢在地上,朝卫放抱拳道:“回禀世子,四个看门的都审过了,就这个嘴最硬,不过还是窍开了。”
此人看守的是东边的角门,此门是平日里前院的男子们,尤其是上下值护卫们和采买东西的人进出的便门。
“据他交待,早上外头来了个挑担子卖馄饨的,吆喝着一碗肉馄饨四文钱,他这些日子嘴淡,忍不住去吃了一碗。前后大约半刻钟而已。”
卫放淡淡地一摆手,道:“半刻钟足够了。事先准备好的话,闪身进个门儿,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