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那边就来了个煞星,往地上一站就跟九天下了寒冰似的,打板子的人连动都不敢动了。
她还唱什么戏唱戏?!
卢氏深吸一口气,怒道:“这话原该我来问。半夜三更的,大侄子闯到自华院里来干什么?”
卫封轻轻一笑,俊朗的脸在灯火下显得格外迷人,却又分外危险。
他竟不搭理人了,反倒对吴隐一扬下巴,“去看看,都是谁。问问他们因何挨打。”
吴隐二话不说,上前扳起凳子上的几个人的脸来,安园的管事挨个认了一回,果然有落英和明溪的男人。
这两个都是后园子里当差的,一个看竹林,一个打理菜地的。可不正是靠近品剑阁那一片的?
此时一个婆子清醒了过来,见到二房的男主子,当即又哭又嚎起来。
要说今天的事确实跟她有那么一丝丝关系,她也是第一个被捉来打板子的。所以最先差点被打死,清醒倒也早了一步。
说起来都是酒后失言惹的事。
那天世子前脚去了品剑阁,后脚就跟来了几个女子。竹山下有人拦着她们过不去,有的往左边从菜地绕去了,有的就转到了花圃里。反正都能接近品剑阁,不过是路线不同罢了。
她当差的湖畔湿地常有人来看野鸭子和白鹭什么的,抬眼望去,那边竹林掩映的小路若隐若现正瞧在眼里。
她是这府里的老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知道的不少,隐约瞧着那夫人眼熟,再看她出来的时候头上多了一朵娇花,回头想一想大约便猜个一二出来。
生辰办完了,园子里的人都得了赏钱,大家不免一起吃酒。她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谁知道就给人传了出去。可她也仅仅是推测而已,哪敢顶针儿啊。现在越发不能认账了。
“少爷救命,奴婢冤枉啊。奴婢正在家中睡觉,突然来了几个人,问了名儿,二话不说就把奴婢给绑了来,非要奴婢说出夫人生辰那天世子跟谁见过面。
奴婢真的不知道啊。。。。。。世子爷的事哪是小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