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誉一把将刘全摔于墙上,刘全撞墙而落,一口鲜血喷出,目中闪现骇然。
“这一掌是替我母亲的!”冷誉对曰。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跪于地上,不断磕头求饶,冷誉厌恶刘全此种小人作风,毫无骨气。刘全乃是冷家奴人,没有相当奴气,怎能爬上冷灭管家之位。然刘全此人不可留,已然深入冷誉心中,自己阉割其身,断其经脉,给此人机会后,此人定然心生反骨。
此时冷誉并未斩杀刘全,皆因其手中书信,此书信让冷誉心中升起一丝兴奋,这东西用好是福,用坏事灾。刘全更是因为书信被自己掌握,同样用好了也是福。
冷誉盯住地上一丝不挂之穆兰,而望向刘全:“她是怎么回事?”
“奴才该死,偶然得知夫人和大少爷……就以此威胁……所以就……”刘全对曰。
冷誉看了一眼刘全,后而望向穆兰,目色中闪现愤恨,当日冷心健与穆兰杀害自己,冷誉早就欲向穆兰寻仇,然穆兰实力不强,冷誉并不放在眼里,此时竟然自己撞到枪口上了。
“誉少,穆兰此人放荡无耻,不仅与大少私通**,更敢迫害少爷,陷害玉玲夫人!实在该死!”刘全亦是出言。
冷誉闻言突而目色一凝,书信往来自有此种之事,刘全知晓冷心健与穆兰之事,更是知晓自己先前乃为冷心健二人迫害,而此事自是得知于穆兰口中。然这不足以引起冷誉注意,而陷害母亲顿时引得冷誉心中愤怒。
“你说她陷害我母亲?”冷誉目色冰寒。
刘全目色一凝,此时受制于冷誉,更是经脉被废无丝毫反抗之力,如若冷誉将此信送于冷灭之手,刘全定然死无葬身之地!谁都保不了他!故而此时刘全唯有帮助冷誉,依靠冷誉,辅佐冷誉。
“对!这个贱人,前段时间在殿堂上使计,出言迫害夫人,让夫人收到老爷责打!实在该死!”
冷誉闻言,突而目色更是冰寒,母亲重伤原来还有穆兰添油加醋,煽风点火。不禁间冷誉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