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把明嘴很溜,似乎不经大脑,这会儿像卡壳了。
“你是谁?你是不是县里下来的工作组?”
“我你还不认识?我们是一条村玩到大的。”
“我怎么看不见你的脸?”
“天太黑。”
“你们不是把我关要黑牢里吧?”
“你说吧?你们干了那么样的事,关你已经轻了。”
“还要枪毙啊!”
“你说呢!”
“我告诉你,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张副书记的坏话。”
“没要你说他的坏话,只是要你说实话,你们是不是分了总公司的钱?”
“你不要乱说话啊!我可以告你诽谤啊!”
“他自己都承认了。”
“他承认了?他怎么那么傻啊!他怎么可以承认呢?你们是不是打他了,你们这是屈打成招。”倒把明突然笑起来。
——你们骗我,张副镇长不是草包不是软蛋,绝对不会屈打成招。你们想诈我,想要搞他的材料,想把他推倒,我告诉你们,你们的阴谋别想得逞,张副书记就是多给我发点奖金,那些外甥女都知道。
——知道外甥女是谁吗?是高书记的外甥女。如果,有问题,第一时间,她就会通风报信告诉高书记了,还没等你们来搞他的材料,高书记已经把他整下去了。高书记那家伙,乌龟王八蛋,不让张副镇长,不,是张副书记。他不让张副书记负责总公司,叫他去抓计生。
——你说好笑不好笑,人家一个没结婚的男人,成天跟那些女人打交道合适吗?还搞鬼子进村,半夜三更去抓大肚婆。
张建中把他放在一棵树下,盘问了许多,他颠三倒四说了许多废话,但一遇到帐外帐的事,就似乎触到了他的某一根神经,说话就很有些谨慎了。张建中多少有些放心了,想他发酒疯也应该没说过这方面的话题。
这可是关键,别被不怀好意的人听去了。
离开水浸村,已经很有些晚了。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