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走了。如果,在省城设公司,我们会找到自己的客户。现在,省城很乱,咸水货只要运进省城,就能大行其道。”
他说了有关高弟街利用走私布匹生产服装运往全国各地,如果,政府要制止,服装价格就会上涨,我们省的服装就没有什么优势,人家也不会南下来提货了,高弟街至少有一半的人失业。
“从这个角度来说,目前是不会打击走私的,至少,我们省不会。”
说着说着,张建中也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仿佛开始明白,政府为什么默许走私了。高弟街一半人失去,政府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挨饿吧?而且,高弟街还养活了许多部门单位,这些单位舍得放弃已经渐趋稳定的收入吗?就像总公司,镇干部都尝到了甜头,谁都舍不得它倒闭。
“我要你放一放,不仅是去省城开设公司,还包括总公司的其他业务。”
“为什么?上面不让搞了?”
“不是上面不让搞,是担心你忙不过来,反而出乱子。”
“我应付得了。”
“现在当然应付得来,只是县里要抽你去搞庆典,你这两头难于兼顾。”
张建中彻底明白高书记的意思了,说:“一定要从我们边陲镇调人,也不一定要调我吧!”
“这是上面的意思,点名要你。”
张建中意识到高书记也承受着压力,很显然,郝书记已经把名单呈送上去了,而且,也同意了,或许,还是县委常委会讨论通过的。因此,高书记宁愿停一停总公司的业务,也不想得罪县里。
“如果,汪老板那边又下订单呢?”
“先拒绝她吧!”
“我担心,她会直接找山尾村。”
高书记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手,反问张建中:“你要我抗命不从?”
“没有,没有,上面已经定下来的事,只能执行,但这边也不能停。刚运作起来,又稳赚不亏,放弃了可惜。而且,汪老板尝到了甜头,我们这边停了,她不跟山尾村直接合作,也有可能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