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不是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吗?
她想,第一次总是艰难的。她想,只要你充分考虑到艰难,有了心理准备,你就不会出现不应该出现的状况。她对自己说,不就是那么回事吗?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她又对自己说,不是有奇迹这么一个词吗?你敏敏一定能创造奇迹。
和张建中之间该发生的事貌似都发生了,只是还缺最后一击,一闭眼,一咬牙,就挺过去了。
敏敏把张建中带进了自己的房间。他们是摸黑进去的,她似乎在鼓励他,喘着粗气说,我爸和我妈不会那么快回来。张建中一下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却还是傻傻地问:“可以吗?”
她主动地抱住他,嘴和嘴粘到一起了。他把她抱到床上,轻轻压了下去。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他压着,感觉那东东又像烧红的铁棒了,心猛烈地跳起来,不得不离开他的嘴,大口大口喘气。
“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她想要他知道,她只是太紧张,你就要让人家蜕变成妇人了,人家能不紧张吗?
他的手伸了进来,他的手怎么变得那么厉害,像是伸进来掏人家的心一样,她还是抓住了他的手。
“轻一点。”其实,她更想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说话儿。
手温柔起来,像揉面团似的,轻轻地揉。你就这么揉不好吗?为什么还用拇指搓,搓中人家电门了,搓得人身子一阵阵发软,脑袋一阵阵发麻,她双腿不由一夹,像失禁似的,冒出一汪水。
她羞得满脸涨红。
突然,张建中提出一个非常无理的要求:“开灯好不好?”
她的心再次猛烈地跳起来。
“不看好不好?”
“我想看。”
“以后看不行吗?”
他很想知道一个真正的女孩子会是什么样?其实,敏敏也很想看清楚那个可怕东东,或许,在灯光下,它未必有那么可怕。
许多东西是在因为看不清楚,才被想像得可怕的!
郝书记并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