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总不能不顾及他的感受吧?”说这话时,敏敏的脸涨得通红。
“当然要考虑,当然要考虑。”郝书记似乎也一筹莫展。
隔了一天,她又跟女儿谈,本来也想跟张建中谈,但总觉得不好开这个口。
“这两天还好吗?”
“一点不好。”
“你是不是可以用别的方法?”
开始以为对女儿挺容易开口的,但话到嘴边,觉得也很艰难。
敏敏眼睛睁得大大的,问:“能有什么方法?”
“比如说,比如说……其实,还可以有其他方法,让他得到满足。”一点不得要领,郝书记不敢看女儿,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用了全身的力气,说,“用手也可以,如果,如果,不嫌脏,嘴也可以。当然,当然,你可以用你能接受的方法。”
还有什么办法敏敏不能接受呢?
只是,采用这些方法时,敏敏也并非那么自如,每每到了关键的时候,心儿也跳得慌。她除了心脏不同于常人,其他并无异常,因此,也会有那种欲/望。欲/望升腾到一定的沸点,总想那个乌黑发亮的东东往湿润得不像话的缝里钻。
——我也要,我也要。
——你给我,你给我。
张建中无法给她,因为这时候,她已经晕了过去,张建中只能忙着掐人中。
“对不起,对不起。”苏醒过来,她总这么对他说。
也有成功的时候,但她一点没有成就感,尽管,张建中脸上呈现出一种惬意的满足,她还是觉得歉疚,毕竟,这是一种另类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