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
“这并没什么区别!至少,我们赵家多了一个干事的人。”
汪燕并不觉得二少爷一无是处,不吵架的时候,他还是挺会关心人的,每次从外地回来,他总会去机场或车站接她,总会酸溜溜却让人很感动地捧着一束鲜花。他还会说她喜欢听的话。
——你真漂亮,像这束鲜花一样。
——这几天好想你哟!
——我发生,我一天比一天爱你了。知道吗?不是喜欢,是爱!
再看他站在北风下,被风吹得脸色苍白,嘴唇乌黑,汪燕再苦再累,也被他融化了,说话的语气也变了:“是不是在家里干了什么坏事?”
“我是天天都在家里干坏事,天天都看你那些画像,天天都抱着你的画像睡觉。”
汪燕点头他的头额说:“说你满脑子乱七八糟,你还不承认。”
“我又不是对别人乱七八糟。”
回到家,她那些画像像开画展似的,摆满卧室四壁。
“你有没搞错?让人看见好看吗?”
二少爷帮她拉大衣,说:“这是在我们的卧室。”
“卧室就没人看了?”
“我不让任何人进来,佣人也不准进来。”二少爷把大衣挂在衣柱上。
“都收了!”
二少爷话里有话地说:“你不觉得,看着这些画像更有情趣吗?”
汪燕娇滴滴地骂道:“流氓,你好流氓!”
“你骂我流氓,我不流氓是不是太亏了?”
“我累了。”
“你可以不用动,躺在床上好好享受。”
二少爷把她抱起来,向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