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中双手枕高脑袋,看着他们连接的地方。她又左右摇晃,就见那根黑黑的杆儿有亮晶晶的水淌下来。敏敏抬起头看他,羞涩地笑。他吻了她一下,她就也吻他,两人接着吻,只能用鼻子喘气,却一点不影响屁屁在那儿摇啊摇,虽然,不上不下,但还是很舒服的,磨菇头传来一阵阵酥麻。
如果,敏敏可以接纳自己,又有这般技巧,一定爽得没人可比。
“你要不要在上面?”
“你想不想?”
“我当然想,你知道,那是我最享受的。”
敏敏躺了下来,张建中翻到她身上,调整好自己,看着大头鬼刺进去,挤出一汪水。敏敏张开双手,示意他到她怀抱来,抱住他,就酸酸麻麻地亲他的耳朵。张建中在一点点进入,尽量进入到最深极限,感觉她紧裹住磨菇头了,她也会停止吻他。
“只能这样了。”她叹了一口气说。
“我知道。”
老实说,裹得还是很紧的,但人心无厌足,明知道还有深度,没有不想更进一步的,而且,更深处肯定裹得更紧。敏敏总会伸手下去,感觉还有多少留在外面。
“都进去更爽是不是?”好傻的问题,但每次敏敏都这么问,“想动就动啊!”
“不想。”
“是不是有点累?”
“怎么可能。”
“昨晚消耗大了。”
“我是怕你像昨晚那样,还没动几动就受不了。”
“应该不会,昨晚是没做的时间长,太敏感才来得快,现在麻木了,来得没那么快了。”
敏敏绷紧双腿,感觉又紧了两分。张建中动了起来,敏敏的眉头也轻轻皱着,“哪一天,再让我妈给我壮壮胆,可能都可以进去了。”
张建中承认,就是那次突破,自己才有这种紧裹的感觉,也可以说,给了敏敏,包括他看到曙光的希望。其实,只要你不背着敏敏,再与郝书记苟合,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下次吧!”
敏敏亲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