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派人来把你们一个个抓起来是不是?”周镇长挑软柿子捏,指着那个后生说,“你先带头回去!”
“我,我不走。”
“你还当不当村干部了?我撤了你!”
此话一出,大家哄一起笑起来。
周镇马上警觉了,问后生:“你到底是不是村干部?”
“我哪是什么村干部?”
周镇更有理了,手划了大半个圈,说:“好啊!你们欺骗镇长欺骗党!我知道你们,就是这一条,我可以把你们一个个抓去镇政府接受再教育。”
村民们倒嘻嘻哈哈起来。
——抓啊!派车来载我们去镇府啊!
——抓我们去可以,但要管饭!
周镇说:“想你们的好事!不判你们的刑就不错了。都回去,别在这里影响人家老板开工。有什么问题,我们回村谈。”
村民动摇了,有人移步向村的方向走去。
粗壮汉子连跺了几下锄头,说:“都不能走!”
周镇走到他面前,围着他转了半圈,说:“我看出来了,原来是你在搞事,教唆村民破坏改革开放!大家都可以走,你不能走!”
“你放心,大家就算都走了,我也不会走!”
“有种,佩服你!永强——”周镇左右张望,却不见永强,就冲着三小姐守在大门口的人叫,“你们来两个人。”
两个人“咚咚”走过来。
他们是三小姐招聘的本地人,并没有像省城赵氏家族的保安那样穿着制服,敞着胸,衣衫飘飘。
周镇不放心地问:“你们是那条村的?”
“水浸村的。”
“好!”如果,也是湾仔村的,别想能指望他们,周镇说,“你们看着这家伙,别让他跑了。”
其中一个说:“他跑不了,我们认得他。”
这时候,从防风树里走出一群人,急急火火地朝这边赶来,领头的正是娟姐,后来跟着前任支书,还有好几个村委会干部。原来,湾仔村也属水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