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
丁建故意迟一步上车,把张建中拉到一边,悄声问:“他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小澳门’?”
张建中兴奋地说:“你知道他的意思吗?”
“他经常说一半留一半,总喜欢让人猜。”
“或许,有些话不便直说。”
“有什么不便直说的?这些一直在地方工作的领导,就喜欢作弄人,不像我们在部队大熔炉锻炼成长的,干干脆脆,有什么说什么。”
张建中笑着说:“那是因为你们心胸坦荡。”
“对啊!对啊!”
“但心胸坦荡就不会拐弯,我岳父老李就不太会拐弯,做的都是正事,正步向前。”
“你觉得,我也是这种人吗?”
“你稍好一点。”
丁建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这臭小子,有什么资格评论你岳父,评论我。我们扛抢上战场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现在,虽然也需要冲杀的勇气,但直线向前未必是最好的方法。”
比如,你张建中搞的走私,政策允许吗?你敢坦荡荡在会上说吗?很显然,林副市长想到的也是什么正路。像边陲镇这样的地方,你能踏正步向前吗?踏正步,谁也不会来投资。踏正步,你就只能眼红地看着别人发展。
你只有出奇招,甚至是损招。
——损人利已的招!
林副市长的车一离开,张建中也随后回县城,经过水浸村的时候,想起昨晚,娟姐趴在地上的情形,想她双腿间的肥美,热呼呼的感觉,再次觉得自己够下流的。你张建中似乎变了,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不可理喻了,有那么一点点机会,竟然不放过。那两天在参观,你怎么不找个女人带回房间啊!他想,自己还没下贱到那个地步!
但你那么对娟姐就高尚了?好在娟姐不知道,否则,你要多麻烦有多麻烦!
他突然问自己,如果,发现那种事,娟姐会告你吗?
应该不会。他对自己说,娟姐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