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中到了石头那一边,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扭干裤子上的水,抖落抖落铺到大石上,小裤衩也扭干了水挂在小树杈上。西斜的太阳暖暖地晒在身上,还别说,挺舒服的。
突然,想起娟姐脚葳的一刹那赶得急,烟还留在沙滩上。估摸了一下,娟姐的视线全被大石拦住了,应该看不见自己跑去沙滩。
按着来时踏出的路往回去,才发现,穿着裤子不必担心那些横枝竖杈,这赤条条的,就随时会划破那东东。别说那东东,就是划破那一片禁地,回去也无法向敏敏交代,你光着屁/股到处乱跑干什么?
后来觉得自己太傻了,你就不能用上衣包起来?
把烟弄过来了,坐在一块石头吸烟,想这真是活受罪,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这岛上有没有吃的?抬头张望,见一些矮植物上有一些红色黄色的小果儿,也不知有没有毒?也不知能不能吃?娟姐那边传来“哗哗”的水声,头顶上听响起“嘭”的一声,愣了一下,应该是娟姐把湿裤子甩到大石上了。
“你在干什么?”
“吸烟。胡思乱想?”
“不会是想些心邪的东西吧?”
张建中没法答她。
“刚才在沙滩,你都没想什么?”
“什么也没想。”
“不说实话。”
又传来“哗哗”的水声,头顶又传来响声,声音没那么大,应该是把上衣甩在大石上。
“你一个星期回几趟城里?”
“很难说。有时候两三天,有时候一星期回一次。”
“一星期才回一次,不想老婆吗?”
“可以通电话啊!”
“你们近,不是长途,一天通几次电话都可以。”
张建中安慰她,说:“都过去了,你就要随军了。”
“其实,我心里也不好受。当然,很想随军,但是,去了那边又不知道干什么?可能就只是当家属,成天柴米油盐。”
“女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