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一下,他严辉大胆的拿着欠条去柳月婵处兑换,被柳月婵突然喊道:“原来是你把欠条从我表哥手中抢走的。”钱,一个没有;麻烦,将永远不断。
女人,是不能小看的!
严辉心中对柳月婵的聪慧赞赏不已,口中却道:“这样看来这欠条我要好好保存,不然怎么对得起月婵的一片苦心。遇见他人时,掏出欠条,自说是月婵表哥,不见得没有好处。”他心知任何世界软骨头男人都是存在的,找到一个柳月婵的崇拜者,他可以骗出钱来。
钱捞面容一动,再次提醒道:“后面的追兵你打算怎么应付?”
严辉心念一转,计上心头,他笑容满面的看着钱捞,不屑道:“追兵而已,就是我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钱捞对视严辉的目光,冷冷的,一字一顿的吐声道:“你是不是疯子?”
严辉哈哈大笑,指着钱捞,讥讽道:“你敢不敢与我打这个赌,赌他们不会带走我。”
钱捞面容一整,猛然顿足,身形前扑,手掌顺势挥出。他速度快如闪电,严辉根本没有反应,被那掌锋架在脖颈上。轻易得手,钱捞神情变了变,疑惑道:“你真的不会武功?”
严辉似乎被突来的攻击吓到,他俊脸发白,浑身发颤,听到问话,马上反应过来这只是试探,气急败坏的反问道:“你看呢?”
钱捞收掌后退,不理会严辉的怒火,冷声道:“要赌就赌那万两黄金的欠条。”
严辉神情不善的盯着钱捞,猛地又恢复笑容,讥讽道:“原来你是这般胆小的人,一个赌博还要试探。”
钱捞不为所动,冷声道:“赌不赌?”
“赌,当然赌。”严辉笑道,“关键是你还没有说出你的赌注,也应该是万两黄金吧?”
“不可能。”说到钱,钱捞比谁都敏感,别人无用的欠条怎么可以和真正的万两黄金相等同?即使他自认为稳赢,他也不会答应这样的赌注。
严辉望了一眼城门,笑道:“要不用你一个月的雇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