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鸣方才回过神来,下体已经完全没有了直觉。这下田度鸣慌了手脚,也不顾什么面子,脱下裤子,一看——下体已经冻得坏死,黝黑一片,不成形状,血肉都冻得如同钢铁一般坚硬。暖风一吹,有逐渐融化,血水逐渐渗出,那样子怎一个惨字了得。
但是左冷禅也十分吃力,别人冷,他又何尝不冷?而今是初夏时节,他练得那门功夫与时令不合,内功又不足以驾驭其中寒意,这一身僵硬,甚至连表情也作不出来。这运了真气,那身体的亏损十分惊人,自然是吃不消的。若是遇上个绝世高手,只要顶住这个招式,亦或是闪避成功,只须一个过肩摔就能将他撂倒。好在这招威慑力如同核弹,田度鸣救下来的那些个心腹亲近已经被他吓得屁滚尿流,跌倒在地,丑态不减他们的旗主。
没多久,田度鸣呜呼哀哉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