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纵之才,雅量仁厚。天下人皆知。此自不需臣多做夸口,他其实也早就闻主公之名、如雷贯耳了。我海东俊彦,洪、姚两先生,好比卧龙、凤雏。文、陈诸将军,好比关、张、赵云。其实,这也是不需用臣多讲的。臣铭记主公的吩咐,并没有作太多的自夸,只是客观地略微与他讲了几句诸位先生、将军的日常趣事。南韩、朝鲜,臣所知不多。无非根据臣所知者,以实相告与他。主公在此两分省实行的‘汉、丽一家’等种种之举措,丁国珍大为叹服。直呼‘燕王伟器’。”
“哈哈。”邓舍笑了一笑,并没有因此就沾沾自喜,“你不是说,他对我海东军队的兴趣最大?都问了些甚么?你是怎么回答的?”
“他提出的问题很多。有问及我军队数量,有问及我军队装备,有问及我军粮筹措,有问及我军队中精锐与地方屯田军等各所占之比例如何?又有问及我军中火器用的多不多?再又问及我军中丽人、女真人数目分别各是多少?还有问到在我军与察罕的交战中,斩获几何?自损多少?他也听说了主公设办军校之事,对此也是做了很详细的询问。”
邓舍颔,心想:“这丁国珍提的问题确实不少,几乎囊括了我海东军中所有的方面。若是如实回答了他的这些问题,我海东之虚实,安丰可不就立知了?”示意那使臣继续往下说,看他当时是如何回答的丁国珍。
“臣对我海东军中,所知本也不多。又记的有主公之交代。凡牵涉军中,十分里至多回答他五分。故此,臣虚虚实实。说起我海东军队的具体数目,臣回答了他一个概数,只说包括屯田军在内,有十万上下。
“装备及军粮,臣没有任职在枢密院,对此自然不甚了然。又有丽人、女真人分别所占之数目,臣回答他,约占全军之三四成。我军之精锐当数海东五衙、益都两衙,臣回答说共七衙之军,因益都一战,折损甚多,现在所存者,不足四万人。又益都一战,我军之斩获与自损。臣夸大了斩获,也没说小自损。他还问了火器。臣一样以不清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