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者,就是自己的父亲,但他确实没有看出什么迷端,事后感到那是自己的感觉,没有证据说明。现在他又看到了这个小肉瘤,再次确认此人就是他的父亲。可又一想,自己的父亲是科学家,专门研究灵长类动物,怎么可能跟军方挂上钩,“不可能!”木文平还是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木文平实在是个傻瓜。这个年头,别说是父子之间,就是夫妻之间,又有什么不能隐瞒的。何况他的父亲比他老道了不知多少,怎么就不能瞒着他,与军方挂上钩呢?怎么就不能受命来到中国,协助他偷猎金丝猴呢?
“想什么呢?”老者看出木文平心神不定,像问又像说:“什么时候了,还精力不集中,这还能办大事?”
木文平赶紧解释说:“没想什么。就是想我们如果拿到了货,怎么运出去。”
“瞎操心!”老者自己扶了一下帽沿,又觉不妥,赶紧扶下帽沿,对木文平道:“干好你自己的事,抓到猴子,是你的本份,其它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中国人讲话,车到山前必有路。”
“是,不用我管。”木文平看到了刚才老者一扶一按帽沿的举动,就故意低着头,往老者身边凑了凑,想试着再看一看老者的容貌,到底有不能看清道:“我已经看好一只猴子,不知道那个裘先生弄走的是那一只。”
老者推开木文平,顺手拿起茶怀,放在脸前,看上去是想喝茶,实际是挡住木文平的视线,不让他看清自己,同时饶有兴趣地问木文平道:“不知你看上的猴子怎么样,够不够我们的标准?”
“够,肯定够!”木文平一看老者故意档着自己脸面,知道老者不愿意他看到容貌,就往后撤了一下身子说:“这只猴子,可棒了,个头大,通人性,机警灵活,聪明过人,就是不知道那个裘先生抓走的,会不会是他。”
老者又问木文平是怎么看上的?木文平说他是和裘长山他们一起进山时看上的。当时,这个猴子还把裘长山狠揍了一顿。老者说有目标就好,可以随时去捕获。木文平却说他今天就想进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