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如果是爸爸和牛奶，只能选一个，你要选哪个？”
郑纤怔了怔，果断答：“爸爸。”
郑建中听着也禁不住笑了，忍不住多看女儿几眼，心里满是满足，这女儿果然是没白疼。
何昕恬黠慧一笑：“爸爸和很多牛奶呢？”
小郑纤想了想，舔了舔下唇，突然说道：“牛奶。”
郑建中笑不出来了。
姜晨被逗乐了，看着小郑纤，心里的喜欢吃蹭蹭往上涨，这也可爱了。
郑建中教育郑纤说：“你要选择爸爸，不然爸爸以后不给你喝牛奶了。”
小郑纤咬着唇，很委屈地低声道：“爸爸，你不让我喝牛奶，我就哭，哭了你还得哄我。”
姜晨看着更乐了。
郑建中愣了愣，摇头失笑，坐下来，不再管这令人桑心的女儿。
小郑纤睁着大眼睛，一看着爸爸不高兴，抿起唇从何昕恬怀里挣脱，沿着椅子爬了过来，爬过姜晨去触碰爸爸的手。
姜晨担心小郑纤掉下椅子，就扶住了郑纤的胳膊，这一个动作，让姜晨心中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郑纤睁着呆萌的大眼睛，正在凝望着他，没有丝毫隔离之意。
姜晨静静地看着郑纤，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小郑纤的时候，小郑纤和爸爸闹别扭，抓住他的手不放的场景，也是没有丝毫的戒备。
郑纤性格安静纤弱，但冰雪聪明却是和昕恬一样，懂得察言观色。或者说，女孩子都是比男孩子更聪明，至少对人际关系的敏感是如此，对待情感更是比男孩子早熟，想得更深远。
“爸爸……”郑纤抿嘴说。
郑建中笑着抱起了小郑纤，让小郑纤坐在他和姜晨之间，又注意到了姜晨的相机，忍不住问道：“姜晨，你带了相机？”
“嗯。”姜晨拿起相机，微笑着看着郑建中说，“要不要借叔叔你纤儿拍个照？”
“叔叔哪会，不如你给纤儿拍几张。”
郑建中笑道。
姜晨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