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笑起来的样子很是讨喜,心中先就满意了七分。只是不好意思说话,行了礼就逃也似的躲回房里去了。
石氏眼看如此,便给钱灵犀递了个眼色,“那你陪严小姐回房说说话。省得在我们长辈跟前拘着慌。”
严家小姐还有些不好意思,可钱灵犀已经上前把她笑拉着走了。真正的重头戏可是在这里呢,钱灵犀可不敢含糊。
进门坐下。就以寻常语气跟那严家小姐聊起了天。问她生辰年月,又问她读了什么书,平素喜好。这位严家小姐应该也是经过培训而来,有条不紊的一一回答。
她闺名叫严青蕊,若论生辰,比钱灵犀只大了几个月,才及笄不久,虽然识字,但念书不多,只学了些三字经、千字文等普及型教材。
“……我于诗词经文上所会的有限。倒是跟着六哥学了几年的箫。二姑娘,我见你墙上挂了张琴,你喜欢弹琴?”
咳咳,吹箫也是一门才艺,钱灵犀努力不让自己想歪。乐呵呵的道,“谈不上多喜欢。只是略会点皮毛,摆在那儿附庸风雅罢了。对了,听说严姐姐跟宋婶学针线多年,你看我这副花开富贵绣得如何?”
钱灵犀微笑着递上件绣了一半的作品,那针线落在一朵快完工又未完工的牡丹花上。
严青蕊又看她一眼,红着脸接起针线,“那我就献丑了。”
不过是一盏茶的工夫,那朵花已经绣得了,钱灵犀细细瞧了瞧她的针脚,又细又密,确实是做惯了的,又问起她一应家事打理。
严青蕊一一作答,看来在家务上也经过培训,只是她年纪尚小,所学不多,只照管过家中的饮食起居,于田地耕种商铺经营那些事,却是一概不知。
不过这也够了,钱灵犀圆满完成任务,却又临时加了道考题,“要说姐姐年纪也不大,也不知严老爷和严夫人怎么舍得这么早就把你嫁了?”
这是考问严青蕊的应变能力以及对这桩婚事的态度,钱灵犀没指望她答得多好,却见严青蕊的脸色却有些不自然的慌乱起来,这倒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