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有定论之前,本官一向不喜轻下结论。≧≦”
韩瑛呵呵笑了,“大人这份沉稳镇定实在是值得我等学习,我这儿还有几件事要与大人商量·你等无事就先退下吧。”
钱文侩心中暗叫一声侥幸,官场打混的人,这点子眼力劲儿还是有的,看来只要没有征召,自己就可以在家中歇上几日了。
才出了衙门口,就见自家的继子钱扬熹正在门前等候,见他出来,先是一怔,随即湿了眼眶,“父亲·您怎么······怎么成这样了?这都是儿子无用,不能为您分忧。”
看他情真意切,不似作伪·钱文侩心中只觉受用之极,“我儿快别如此了,这是公差,哪里怪得着你?咱们赶紧家去吧,为夫可着实累了。”
钱扬熹忙拭了拭眼角,把他扶上了车,钱文侩问道,“家中一切情形可好?”
钱扬熹神色忽有些不自然起来·敷衍了两句·“家里都好,原本不知您今儿回来·后来听得人说,母亲忙命人去酒楼叫了几个父亲爱吃的小菜回来·眼下应该都备好了。≧≦”
钱文侩满意的点头,也幸好他长途奔波,甚是劳累,歪在车上略问问家计就不再多说。钱扬熹偷觑着他的神色,神色不安。
一时到家,与尤氏相见,老夫妻未免又淌下一阵眼泪,等尤氏把他迎进去嘘寒问暖,钱文侩左右看看,忽地问起,“芳姨娘哪儿去了?”
钱扬熹脸色大变,尤氏却是镇定自若的让儿子和下人都出去,自跟钱文侩回禀。钱扬熹在屋内等得心惊胆战,坐卧不宁。一时听着主屋里传来瓷器砸碎之声,更加的心惊肉跳了。
好一时,尤氏才来他房中瞧他,钱扬熹顿时迎了上去,“娘·……”
尤氏神色略有些疲倦,由他扶着坐下,才缓缓的冲他点了点头,示意事情已经了了。≧
钱扬熹心中难安,嗫嚅着道,“芳姨娘肚里的孩子说不定就是……”
“住嘴!”尤氏凌厉的瞪他一眼,“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芳姨娘肚子里的无论男女,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