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夫人见他有兴趣,絮絮叨叨讲给他听,“原本我也不知道,后来是许夫人一次无意中说漏了嘴才得知实情。您也知道,她家丫头跟钱二姑娘素来交好,许多事大人未必清楚,小孩子倒是搞了个门儿清。听说那铺子是钱二姑娘和自家一个远房亲戚合开她管着这头,那亲戚在别处还有铺子,所以前些天通市那会子,钱二姑娘还买了不少这边的货物,托人贩到外头去。眼瞧着本钱虽然不大,但她小小年纪,能有这份心肠,已算是很不错的了。”
盛行恕听着也连连点头,“说到底,她也不算钱文仲大人的正经女儿便做些生意也不算什么。难得她年纪虽小,但知道做事谨慎,连咱们都瞒过了必知是个稳妥之人。日后若是有那不挑出身的娶了去,那才是独具慧眼呢!”
温夫人却叹了口气,“只怕那丫头太好了,反挡了别人家的路。”
盛行恕有些诧异,“你这话又是从何而来?”
温夫人从梳妆匣子抽出一封家书,“你先看看吧。”
盛行恕瞧过之后,很是吃惊,“这是说你侄女的婚事不成全因她在作梗?”
温夫人苦笑,“人家高明就高明在这地方了表面上看,邓家老大是为了处理家务事来的可他一来,就立即把二公子打发了回去,自己留下不走,这不是摆明了对这桩婚事不满,不肯回去过年么?宫里早放下话来,说世子的婚事不说由他自个儿挑拣,也得让他点头才成。≧≦可他能拖得,心媛岂能拖得?她今年都多大了,再不嫁人可真要有闲话了。”
盛行恕皱着眉头,颇不以为然的道,“按说,你这侄女也太过倔强,干嘛非要一棵树上吊死?”
温夫人也叹道,“心媛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她的脾气我再清楚不过,从小在家就是说一不二,她想要的东西就非得要弄到手不可。好不容易走到问名这一步了,可偏偏算出个凶兆,你让她如何服气?虽说邓家的老太太和太太都没有二话,但奈何国公爷和宫里不松口,任谁说话也是白搭。”
可盛行恕想一想,却又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