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朝井口又紧逼了一步,红光在水里扑腾,不过只是那么短短一瞬,就袅无声息,只剩下若有若无的声音在空间内飘荡。
"咱们走吧!"老油子哆嗦着,红光一离开尸体,尸体就颓然倒地,再没有半点动静,经过这番折腾,尸体身体外面的皮肉掉了一大半,连骨头都要散架了,气味让人不敢靠近。老油子壮着胆子,看着真的没有什么意外,取出一个袋子,把快要散架的骨头装进去,背在身上就走。
我心里满满都是疑问,刚才那具尸体的话,可能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一句话,但是它被重新压到了井底,我没有机会再去询问。我的心有点乱,老油子一迈动脚步,我也不由自主的跟上,两个人一前一后从门缝里挤出去,重新入水,很快就浮出了水面。
下河的这段时间并不是很长,出水的时候头顶依然是一片星光,但是带着我们下水的那头毛驴还有牵驴的老头儿已经不见了,河滩上静静伫立着一道身影,眼光扫视过去的时候,我看到那是老学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这里等候了。看到他,我就萌生出一个念头:这个人,很不一般,他可能知道许多事情。
我和老油子**的爬上河岸,老蔫巴过来问我,看到我毛发无损,他才放心。我把他们都支开,走到老学究身前。
"看过了?"老学究的语气仍然很淡。
"看过了,有几句话,能问问吗?"
"来吧,朝那边走几步。"老学究可能不想让别的人听到我们之间的对话,朝河滩外面走了百十米远,然后停下脚步,双腿一弯,盘坐到了沙地上。我和他对面而坐,心里有话想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想了一会儿,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比尸体所说的那句话更重要的事情了,冒然询问这样的问题,肯定会很唐突,但是我心里的直觉告诉我,老学究应该知道,他一定知道。我犹豫着,观察他的神色,问事情,还是要一步一步来,我先问道:"那口井里,压的是什么,你知道的对吗?"
"我给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