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俄国军人,急忙高举双手大叫:“别伤害我,我是中国公民,是被绑架的。”他想到对方不懂中文,又试着用英文与他们对话,运气很背的是,这批军人中对英文都一知半解,他自己英文水平也不高,他不停地向他们比划手势:“ese!”
“中国人?”总算有人听懂了,问他:“为什么在加里南的武装直升机上?”他们对此深表怀疑,他们与加里南之间是很不友好的,加里南曾有军人冒充中国人在他们地盘上作案,见他从加里南飞机上下来自然非常警惕
他是用俄语问的,沈叶自然听不懂,只好比划手势求对方让他打电话,还试图在身上找找有没有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可这个动作让军人误以为他要掏武器,俄军人印象中加里南是全民皆兵,而且军人个个无法无天心狠手辣,立马一枪托打在他后背把他反扭过来,就这么一拉扯扯得他腿伤剧痛,加上刚才在河里又挣扎得只剩半条命,眼前一黑就这么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铁栅栏后,周围是石墙,空间窄小,只有一张床和简易的马桶和洗漱池,散发一股霉味,像是个牢房,自己躺在一张石床上,身上盖着薄毯,好在腿伤被重新包扎了,包得还挺专业,已经只有轻微的疼痛。
他起来第一感觉就是饥饿与口渴,顾不得其他,先把水笼头打开猛喝了一通,又看到地上扔着一些沾了灰尘的面包,顾不得脏捡起来就往嘴里塞,肚子稍微填饱后他舒服了些,看到栅栏边想看外面,但外面是墙壁,又看不到两侧。
“喂!有人吗?喂!哈罗!”他用自己会的所有问候语叫了一遍,突然咣的一声一个水杯砸在他面前的铁栅栏上,一个揉着眼睛的俄国军人冲到牢门前对他吼叫了几句,看他睡眼红肿似乎是被吵醒了,向他用警棍挥了几下,吓得他连忙退后。
见他退后军人才骂骂咧咧地离去,沈叶急忙扑过去,“等一下,这是哪?”
“别叫了。”隔壁牢房传来中文,一个苍老的声音,“把他惹火了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