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你们反而越来越欣赏他,名义上是我和他的较量,实际上,我已经成了他的试金石,甚至是垫脚石。你们试图用我来证明他有多么了不起。”
“就算我有这个念头,但我只是其中一家。而你现在反的是整个协会。”
“问题你是最大的一家。也许你没有实际行动,但你的念头总是无形中左右着协会,三位前辈都听你的不是吗?”
“白乾,你太偏激了。”
“我不同意。诚然,这也无可厚非,毕竟协会还是股份制形式,假如比作一家公司的话,作为最大的股东。你当然有更多的话语权,不然你挣那么多钱干什么呢?”白乾笑容忽然变得悲怆,“更糟的是,我发现沈中奇这个叛徒居然比协会任何一个晚辈都得到更多的认可。”
“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
“不!我说的就是事实。打个比方。你觉得父母喜欢老实的孩子多一点,还是调皮的孩子多一点?”
“都是孩子,何分彼此?”
“总有亲疏厚薄。也许应了会叫的孩子有奶吃这句话,正是沈中奇这种叫你们不省心的孩子。往往得到你们更多的重视。而我,从小生在协会长在协会。安份守纪尊敬长辈,你们反而觉得我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沈天聪想说什么,但低头沉思起来。
“怎么,连你这么睿智的长者也没察觉这一点吗?”
沈天聪抬头道:“你试图效访他?”
“或者说同质化的一种竞争。我清楚,如果我真的按正常路线,我就输定了。我不能再按常理出牌,因为沈中奇是有备而战,而我是临阵磨枪,他什么都想好了,我必须做件他想不到的事。”
“我赞赏你的思路,但此举似乎对你的目的只有反作用。”
“这正是我想要的,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他又怎么能猜到?”
沈天聪苦笑了一下,“白乾,我其实是蛮欣赏你的。不过我现在对你的心路历程没兴趣,我只想提醒你,协会的安保措施非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