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小子,应前辈的嘱托来看望你们,看来你们不太順利啊﹖〞
冬寒看到他们一半身上都有伤,那人一摇头,压了压情绪,虽有些激动还是赶紧开口,〝这位小友屋里请,刚刚多有怠慢,事出有因,见谅见谅,来请请,上茶。〞
宾主落座,冬寒捏着茶杯,吹着茶末,茶香挺浓,品质上层。
听着他把事情的经过叙说了一遍,屋里还有十来个年岁不一的老少男女在旁边陪着。
和那个接头的人所说一致,大意就是那帮人不守规矩,胡乱的出手还要疯狂要抢地盘,那些抓走的人里有个老前辈徒孙,基本就是这样了。
现在他们以人质要挟这边让步,退出这里。
情况和‘河塔城’如出一辙,就是贪心蒙眼,最主要的都是偏门,还闹的风风雨雨的,看来都有些昏头了。
〝把他们的地址和宅院的结构给我弄一份图来,晚上送到这个客栈,晚上你带路。〞冬寒告诉那个客栈的名字,看着他们的伤,冬寒也不想再呆在这里。
回到客栈,厅堂里有一对卖唱的父女在拉着胡琴,这东西离得近了听起来很是悦耳,女孩的嗓音也是仙音悦窈,童音清脆,小女孩两个小辫子支着,可爱异常。
不少旅客边喝着茶,一边听着,很是陶醉,在这闹市一偶听着纯净的童音,有让人恍然忘却冬日的冷寒。
看来这里的老板,要开明许多,也懂得吸引客人的心里。请个父女来,用不了多少铜钱,但却让人有一刻的悠闲,这更是一种生意上的宣传,大地方的生意人还真是心胸开阔啊。
老三他们不在,冬寒也是一走一过。
回到房间里,回想这几天的奔波辗转,家乡已进了狩猎期,办好事回去还能给爹娘弄些野味打打牙祭,想起来就是温暖,家的味道让心情有些激荡,小半年的别离,那片熟悉的土地是否安宁幽静,还有那无限挂牵亲人,是否身安事顺。
收起狂涌的思念,既然已选择了远方,还是要不屈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