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寒顺水划过河柳抓住柳枝,慢慢顺着树杆往岸上走,一点一点的挪动,现在右边胸腔肩骨,走路的震动都能让冬寒直冒冷汗,所以就得慢慢来。
好一会总算上岸了,林木稠密,看来这段林子没什么人来,冬寒躲着树枝,用脚淌着草往前走,趁着夜色要离开水流,难保那两人找来,冬寒的伤经不起震动,为今之计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上些药,然后运功恢复一下。
冬寒也能感觉到那道紫气在伤痛处缓缓的运行,自然也知道要不是在卧龙沟那次的突破改造血肉筋骨,估计刚刚那一下,不把冬寒给砸归位了,至少骨头也得断几根那都还是轻的。
冬寒自问,就算身坚骨硬,也抵不过那颗碗口般河柳,好在冬寒是活的,顺着铁棍的方向能御去不少劲力,而且身体在那一刻也有自然防御反应,不过那家伙太憨猛了,也好在他扫的低了些,唉不能想了,这可真是在奈何桥转了一圈!不过还好,总算没有白受伤,那几个胶皮糖也都归了位,那托蒙武者应该也没了找茬的胆了。
前行一里,有矮山,冬寒一路走来观察了一下,这里好象真没有人迹。
不知是没有人过来,还是被什么人圈了起来,按说这里不应该是没有人迹的的地方,这又不是真的远山旷野,放出心念几里内真还没有房屋,倒是有些小动物在林间穿行着。
也好,至少暂时是安全的,上致半山腰,找一棵树枝密实的大树,强忍着痛,跃了上去,找好位子,靠着树杆坐下。
心法运行,那道紫气开始在肌肉和骨骼间游走,顿时一身的冷汗寖出,刚刚用化水诀风干的衣服一会就被汗水湿透。
冬寒本想解开皮囊拿些药上在肩膀上,只是这一运功,那肉伤的四周流出了鲜血,还传来麻麻的痛痒,好似有肌肉在生长。
侧身看着那块砸的残差不整肉坑,是在慢慢缩小,只是比较慢,看着样子就不用上药了,至于咳了那两口血也要慢慢将养,稍后喝点百草水试试看。
…………
在那托蒙武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