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枚炮弹给湮没当场。
由南北两面城墙向西城头发起的进攻更是一场送死的游戏。城头那么狭窄的道路,征伐军步兵只需要一边拐角处布置上一个小队的兵力,就把左右两边路线堵得死死的了。在打压下去暴兵进攻的同时,两边的小队都还有余力猎杀南北城墙远处暴露的暴兵。
如今的镇海堡,那就是一只煮熟的鸭子,就差刘暹拿起他往自己嘴里送了。
暴军的反扑一连发起了三次,每次都死伤一地。具体的损失数目,张忠奎无法估计出。但镇海堡内的暴军已经没勇气再发起第四次反扑作战了。
有了空闲的征伐军步兵开始猎杀堡内暴露的暴兵。手中步枪的射程和精准度,足够他们将死亡的威胁传递到镇海堡的东大门下。
当一个个暴兵和他们的支持者被打死打伤在街头路面之后,再也没人敢轻易露头,自然燃起的火势也就没人再去扑救了。
真神寺里,穆嵩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把白子兴叫来,我有事找他商议。”
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穆嵩最终下定了决心。
他不想死,更不想自己的儿子死,不想他的穆家断后绝户。再者他不愿看到数以千计的信徒去死。那样太悲惨了!
所以,他要投降。即使湟水河边刚刚发生的那一场屠戮,血迹还没干涸,穆嵩也要投降。他不信征伐军能一下将他们小一万人都给屠了。
距离刘暹出兵东进已经两天了,镇海堡距离丹噶尔城就四十来里,那边的情况穆嵩早就探明白了。官军只屠了一半,剩下一半还活着呢。对于穆嵩来说,这就已经够了。
能活一半都比全死了强。眼下镇海堡的局势,一旦起风,堡城化为火海,他们所有的人就必须向着堡外逃去。就是再愚笨的人也清楚堡外是何等的危险,官军跟定撒下了天罗地网在等候着自己。
冲出去迎接的只会是枪林弹雨,只会是死亡。到时候再全军投降,哪有现在就投降更得好?
再说,他穆嵩除了围杀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