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婷婷的似乎不断做着噩梦，嘴巴不停地喊着：“对不起……救救他……我不是故意的打中你的……对不起……空凡……”
而此时在华东船员的军训办公室，站着一排人，这些人不管哪个站出去抖抖脚，整个苏南地区都会抖三抖，而这些人此刻都规规矩矩的站在一个绝色美女面前，只是每个人都显得有点狼狈，显然昨夜事情闹得很严重。
此刻绝色美女正在坐在椅子上，眼睛通红地静静看着一份报告。女子抬头望着一个穿着警察服饰的男子说道：“你们苏省的治安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差了？东北一个帮派人来了，你们都能察觉不到，你这个厅长是不是该换换了。”
一个身穿警服的大腹便便的男子，低声说道：“西门雪长官，这个……”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安静下。”西门雪低着头低声说道。
西门雪本来昨天已经收拾好东西，晚上的飞机就准备飞走了，可是却接到董教官的电话说空凡出事了。
西门雪二话没说，立马赶到市公安局。知道唯一目者张婷婷已经发高烧昏迷不醒了，据现场勘查报告证明，空凡是掉水了，因为有一条血迹是朝着江边去的。据推测，空凡有可能是被抢击落如水，因为江堤上面溅射了不少空凡的血迹，从血迹形状、规模和方向来看，这样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九十。
而且现场有个叫李东明的男子曾经疯狂摇醒过张婷婷，大声喝问过空凡的去向，据当时警察模糊听到，张婷婷似乎说了被她开枪打中掉江中，就昏迷过去了。
西门雪望着此时报告，空凡的一寸照片，赫然在目，这张照片还是空凡带着黑框眼镜的照片，西门雪手指触摸着，无声的流着泪。
西门雪拿起桌上办公电话，拨出去了一个号码：“请李东明过来。”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西门雪就面前就站着一个有点狼狈的李东明了。此时的李东明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双眼失去光彩一般，胡子邋遢，嘴唇干裂，盯着西门雪，昨天的帅气阳光形象顿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