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道韵间。
甚至,他捕获一片波动稍大的“余韵”时,还原了不知多少纪元前的部分真相。
他以丝丝缕缕的规则源头物质,重新演绎出那片星空,而后拉近距离,看到了逝去的景物。
一片星空在解体,一张巨大的脸在接近,带着斑斑血痕,浑浊泪水滴落的刹那,有星辰破烂。
那是什么级数的生灵,绝顶异人吗?那个生物看着举族全灭,一个都没有留下,他有种无力感。
“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千百年又算得了什么?旧纪元落幕,超凡中心更迭,种族,家园,宇宙,都在破碎,一个又一个文明在熄灭。谁在转移神话,连真圣也在带着族群跟着迁徙,犹若逃难,一切为
什么?”
那张巨大的面空破碎了,带着低语声,在那旧宇宙黑暗下去的时空中消散,渐渐磨灭。
“谁能证明,我们来过,我们存在过?超凡中心不断迁徙跟着上路值吗?”那是他最后的声音在旧时代破碎的星系间回荡。
直至最后,一切都了无痕迹。
王煊无喜无忧,沉静无声,那只是他遥感到的一角道韵碎片,外宇宙轮廓模糊,庞大无边,还有太多逝去的奇景碎片。
直到后半夜,他才“复苏”,脱离特别的神游状态。“滚滚岁月向前行,苍茫宇宙一纪又一纪,不为谁而停留,那些绝顶生灵,那浩瀚的星系,在历史中,也不过是弹指间一朵微不足道的浪花,刹那绽放,瞬间熄灭。”
在遥感到的外宇宙道韵中,王煊看到了太多的悲欢,异人开路,举族争渡,也难逃那最后猩红画面,什么历史上的盖代奇才,在大宇宙变迁中,连尘埃都算不上,真圣之子,都在血腥的时代中惨死,他看到麻木了。
那些强者的凋零,超凡种族的破灭,还有圣殒,都是逝去的旧景,看得多了,难以共鸣。
甚至,远还不如匆匆一瞥间,所见到的凡人中孩童挂着泪水的笑,更显真实。
“贯穿一个又一个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