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品不好的姑娘,说她怀了滕少爷的孩子。你们也信?你们怎么知道她没有让别的男人沾染过?
为了一个不知道是不是滕少爷的孩子,就冒着得罪王府的风险跑来摊牌,滕夫人是自己傻了,还是当我们傻了?”
滕夫人张口结舌,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简莹也不耐烦跟她浪费唾沫了。“滕夫人,不要再遮掩了。
你来求我三妹妹答应给你儿子纳妾,连‘去母留子’这样的话都舍不得说一句,可见你儿子对那位姑娘看重得很。
他是不是跟你们放下狠话,扬言你们要是容不下那姑娘和孩子,就跟她们娘俩一起去死?”
语气一顿,见滕夫人脸上变色,就知道自己猜中了,继续说下去,“那姑娘早不找上门。晚不找上门,偏偏等到滕少爷就快成亲时候找上门,还故意让许多人瞧见,使得你们没办法悄悄处置了她。
可见她既有城府又有野心,还有你儿子给她撑腰,有恃无恐,绝不是一个肯安安分分给人当妾的主儿。
滕夫人连人都见着了,想必比我更清楚这一点。
既然清楚,不及早除去你家儿子‘宠妾灭妻’祸根,反倒巴巴地跑来求我三妹妹成全他们。
滕夫人。你把我们王府娇娇贵贵养大的姑娘当成什么了?
说什么会一心一意地待她,当她亲闺女一样。你真的以为我们王府的人各个眼瞎耳聋,识不穿你的谎言?
欺负人的我见得多了,像你这样大模大样跑到别人家里来欺负人的。我还是头一回见。”
滕夫人慌了神,“二少夫人,不……不是的……”
“三妹妹,我们走。”简莹不给她辩解的机会。
周沁原本还有几分伤心,听了简莹这番剖析,就只剩下愤怒了。
她虽是庶出的。可王府从没有短了她的吃穿用度,也不曾缺了教养。正如二嫂说的,是娇娇贵贵养大的姑娘,凭什么要被滕家如此看低,肆意羞辱?
听简莹叫她,立刻起身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