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喀喳地处置起来,那叫一个雷厉风行。
谁不知道济安王跟方知府私交甚密,还是姻亲,范火送进府衙给留在王府又有什么区别?要人死要人活。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她先前说错了,孟馨娘在府里不是万人嫌,最起码还有个公公当靠山呢。
在简老夫人看来,济安王这是要拿官府堵他们简家人的嘴。人家出招了,她没有不接招的道理,于是不动声色地给简大太太递了一个眼色。
简大太太会意,笑着接起话茬,“王爷,这是我们两家的家事,何必惊动官府呢?
方知府一向铁面无私。断案如神,这要是审出一些不当叫人知道的事情……”
语气略顿,状若不经意地扫了孟馨娘一眼,“于我们简家倒是无碍,怕只怕王府的脸面会不好看。”
“简大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孟馨娘觉出济安王是在维护她,又生出几分底气来,被人家三两句话一激,便按捺不住性子开了口,“我都说了,我不认识那个马夫。也从未指使祝显家的给那马夫传过什么话,二弟妹的丫头被绑跟我没有半点儿关系。”
简大太太笑了笑,没有说话,将跟孟馨娘理论的活儿交给简莹。
“事到如今。大嫂还要抵赖吗?”简莹气呼呼地开了口,“范火是你几年前去曲阜探亲的路上救起来的,你从娘家回到王府没多久,他就进王府做了马夫。
你说你不认识他,谁信呢?!”
“我在路上随手施舍,救的人可不止一两个。难不成我各个都要记住他们是个什么模样儿?腿长在他的身上,他愿意进王府做马夫,我也管不着不是?”孟馨娘力辨。
简莹又气又恼,“那祝显家的供词你又怎么解释?”
“她肯定是被你们屈打成招了!”
“大嫂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喜欢使用那种卑劣手段吗?”简莹似乎急了,看向济安王,“父王,我们没有动过祝显家的一根手指头,她是良心上过不去,自愿招供的。您若不信,大可以叫人给她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