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扛着。入了我们的局,还想置身事外吗?
他只知道我们是刘家的后人。并不知道我们背后还有你爹这样一个‘嫡脉皇子’。
一旦我们在祭天的时候成功刺杀皇帝老儿,雍亲王定然要有动作,他一动作,我们就有了‘勤王护驾’、‘铲除奸佞’的旗号,杀掉这只老狐狸,再顺理成章地拥立你爹为帝。
万一失败了,我们培养的那些死士也会将雍亲王咬出来,把你爹摘干净。”
周漱心中刮过狂风巨浪,如果说当今圣上是蝉,刘家军是螳螂。雍亲王想当黄雀,那么济安王就是悄无声息盘旋在黄雀头顶上的那只老鹰。
依着济安王的算计,不管事成与否,雍亲王都要倒大霉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雍亲王倒霉,萧铮又岂能无恙?
萧铮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他这辈子诚心相交的第一个朋友。当别人因他“好男风”对他敬而远之的时候,只有萧铮和黄尊一如既往地陪在他身边。
杀了他亲娘,将他和他的妻儿卷进灭九族的危险之中。连他最好的朋友也要为成就其野心而牺牲,他爹可真是一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慈父!
刘戈就像洞悉了他的心思一样,“对了,我听说你小子跟雍亲王的儿子十分要好?”
周漱的手在桌下捏成拳头。面上云淡风轻地一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等我随父王认祖归宗了,还怕没有朋友吗?”
“不愧是周镇忠的儿子,够狠,有魄力。”刘戈对他竖起大拇指。
周漱心中冷笑不已。一个人如果沦落无亲无朋的地步,那么他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雍亲王有成帝之才,又有谋夺之心,要对付起来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吧?表叔怎能确定,他没有可供调遣的兵马?”
“皇帝老儿防他跟防贼一样,他若有兵可调,还会跟我们合作吗?”刘戈一脸的不以为然,“在皇帝老儿翘辫子之前,他能够‘调遣’的只有我手里这一万精兵。
皇帝老儿一死,他就是权位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