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可安其心也。唯今所虑者,无碍乎翼州境内的黑山张燕一众、凉州马腾、韩遂等几路兵马而已。然马寿成有子侄马、马岱拜主公为师,已然是结下了善缘,其断不会对主公造成什么威胁,是以,眼下当除者唯黑山张燕、凉州韩遂二人而已!”
“元直所说甚是,却不知耳有计谋破此二人?”黄逍点点头,深感徐庶所说在理。
“翼州黑山张燕处有关将军、张将军的虎威镇守,更兼田元皓、沮公与俱是多智之士,料张燕也不敢造次。然其身为黄巾,其内多数者,不过是为生活所迫累,迫不得已才加入黄巾军中,若是能以主公的名义对其部进行招安,即便不能成功,亦能使其将士离心也!”
“哦?为何要以我的名义对其招安,而不是朝廷?”黄逍疑惑的问道。
徐庶微微一笑,喝了口茶水润润口,说道:“主公,黄巾者,多是惮恨朝廷之人,其内者,多以为朝廷无信。然主公就不同了。想主公素有仁慈之名,普天之下,大江南北,又有谁不知主公之名?若以主公之名对其进行招安,定会动其心也!”
“想不到我黄逍的名头还有这般作用。实在没有想到!”黄逍听徐庶所说,不由一愕,随即摇头笑道。
“主公之名岂止于此!天下九州,有八州尽传主公贤名,主公只是不自知罢了。”
“元直,这余下的一州又是哪一州?”居然有一州不知我的名字,会是哪一州呢?
“凉州!”
“这却是为何?凉州如此近不知我名,何以远在交州者却知?”黄逍甚是纳闷,好象没有这样的逻辑吧!
“主公,你理解错了,凉州非是不知主公贤名,不过,在凉州,众诸侯大军却是更惧怕主公也,庶曾听闻,主公之名在凉州,能止小儿夜啼!”徐庶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会如此这般?这到底是凶名,亦或是善名?”黄逍哭笑不得的问道。止小儿夜啼的那应该是凶名吧?我黄逍好象还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
“主公莫非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