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温暖的火焰坐着,身上披着烘干的外套,这惬意的感觉令我开始有点犯困。
大半夜的淋雨奔波,又受到了一点的惊吓,现在这种温暖的气氛确实让我们身上的疲惫感如潮水般袭来,三个人都眯着眼睛,随时都有可能睡过去。
“几位,不是我想赶你们走,只是此地不宜久留。”戏子说。
“为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才找的这么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再说现在外面的雨这么大,根本走不出去了。”凌若晨道。
“对啊,不要这么小气嘛,这庙这么大,我们这三个人又占不了多大地方。”凌若萱说。
“我不是介意你们呆在这庙里,只是不想连累你们而已罢了。”戏子说。
“连累什么啊?是有人再追杀你吗?”凌若晨问。
“算是吧。”戏子说。
“他们干嘛追杀你啊?”凌若萱问。
“这……原因我不能告诉你们。”戏子说。
“那他们什么时候来?”凌若晨问。
“他们……”戏子微一皱眉,“他们已经来了。”
“什么!”凌若晨、凌若萱大惊。
而此时的我已经倒在地上睡的跟死猪一样了。
“呼——”一个毒镖带着一阵风朝戏子身上飞去,戏子一挥袖子毒镖便不见了。
三个人从房梁上跳了下来,为首的一个看着戏子,用一种很奇怪的尖细声调说道,“还不赶快把你手里的玉佩交出来,或许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玉佩,你们想都别想。”戏子说。
此时的我仍然倒在地上睡的跟死猪一样,对现在的情形毫无感觉。
“真佩服他现在都还能睡的好好的,等下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凌若晨小声说道。
“喂,快醒醒。”凌若萱使劲摇了摇我。
“再睡会,又不会迟到。”我翻了个身,低声喃喃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凌若萱嘟哝了一句。
“不给是吗?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