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都听得清清楚楚。
“姑娘,少主起来没有,我们等着他练功哪。”
夏侯徽又羞又恼,伸手拉开了门,铃铛一手敲空,看到夏侯徽愠怒的脸,吓了一跳,讪讪的把手收了回去,握在胸前。“姑娘,你怎么了?”
见她那副胆怯的样子,夏侯徽忍俊不禁,转怒为笑,嗔道:“这是在家里,不是在军营,声音小一点也能听得见。”
铃铛眨了眨眼睛,探头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像做贼似的说道:“姑娘,少主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今天就不练了,明天再练也行。”一边说着,一边挤眉弄眼,摆出一副我理解的表情。夏侯徽哭笑不得,却又无法解释,连忙拉住了铃铛,提醒道:“铃铛,别怪我没提醒你。在军营里,夫君虽是个参军,却也能做得自己的主,现在是在魏家,他上面还有不少长辈,你可不能像是在军营里那样肆无忌惮,要是给夫君惹出什么麻烦,我可不饶你。”
铃铛莫名其妙的看着夏侯徽:“姑娘,我能给少主惹什么麻烦?”
“我是提醒你,怕你搞不清状况。”夏侯徽说着,转身打开了门,“去打洗漱的水来,让亲卫们准备好,夫君已经起来了,马上就去练武。”
铃铛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走了两步,突然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又找不出具体的问题,只好嘀咕着走了。夏侯徽盯着铃铛的背影,直到铃铛离开,她才笑了起来,转身走到魏霸面前,一边帮他穿衣服,一边娇笑道:“夫君,你怎么忍得了这么久?”
魏霸莫名其妙:“你说什么?”
“我是说,铃铛虽说长得不算天姿国色,却也不差,你怎么这么久都没碰她?”
“我干嘛要碰她?”魏霸会过意来了,“我有那么好色吗,看到女人就要上?”
“铃铛可不是其他女人,她是我的侍婢,自然也就是你的房中人。我把她留在军中,可不就是怕你受不了寂寞,会去找那些营记?”
魏霸苦笑一声,没有再解释。他知道怎么解释夏侯徽都不会信,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