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在汉中时的姓子,他现在应该闹翻了天才对,怎么会这么老实的闭门思过?”
“那你说是为什么呢?”吴懿似笑非笑的问道。
许靖不快的瞪了吴懿一眼。他学问很深,可是在这方面显然并不擅长,要不然也不会一把年纪了,官却越做越小。不过,他从吴懿的态度中闻到了什么,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罢了。偏偏他又自恃身份,不好意思直接问吴懿究竟是什么意思。
正在这里,有人来报,关兴、张绍,冯进、张威四人来了。吴懿眉头一挑,沉吟片刻,挥手道:“不见,就说我已经睡了。”
报告的武士张口结舌:“将军,现在才……酉时啊。”
“笨死算了。”吴懿眼睛一瞪,骂道:“你不会说我中午喝多了,还没醒?”
武士灰溜溜的出去了。
许靖大惑不解:“将军,关兴等人来,为何不见?”
“不用见,我也知道这几个小兔崽子想什么心思。”吴懿站起身,大袖一摆,冷笑一声:“我虽然人不在成都,不代表成都的事我就不知道,关家那丫头把关羽的佩刀都送给了魏霸,她想干什么?是不是年龄见长,想嫁人了?”
许靖眉毛一挑,为老不尊的笑了起来:“关家那丫头除了年岁大一些,其他的倒是合适,要是这桩亲事成了,诸葛丞相恐怕要夜不安寢了。”
“既然如此,那你许文休还不去做媒,讨杯喜酒喝?”
许靖连连摇头:“那可不行,万一那丫头不是这么意思呢?我岂不是自讨没趣。”他话锋一转,又问道:“将军,你就真想这么看着?”
“看着有什么不好?”吴懿冷笑一声:“我跟你许文休说实话吧,我倒希望丞相把那小子的脾气治一治。他是匹烈马,治好了,自然是匹千里驹,可是现在嘛,还欠些调教。既然丞相愿意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我乐见其成。等他头破血流的时候,我这车骑将军府倒是可以给他留个位置。”
许靖恍然大悟,连声赞道:“将军,还是你高明啊。难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