犊蛙立刻如释重负般的跳进了水潭。瞬间沉底,再也不敢出来了。
这一切忙乎完,我们才重重真的松了口气,从石墙上重新下来水潭边,收捡收捡溜子的骨骸,从不远处的石屋拆了些砖石把他给葬了,然后也不走,就干脆在这边上升起了火堆。休息调整等待老头儿醒来。
过不多久老头儿醒了,当时又是稀里哗啦一通哭。我和铁勇平时对这种事儿就老烦,想反正有晨曦做这思想政治工作,连着躲到了一边儿去,气得晨曦直冲我俩翻白眼——不过结果是不错的,等我俩回去收拾了登山绳和溜子散一地的东西回来,看老头虽然还满脸感慨伤怀的模样。但精神已经振作了,重新恢复了潘家园见到的那稳重模样。
见我们回来,老头儿率先给我俩道歉:“对不住啊,两位!这次是我太小人了,怕你们到时候惦记我的镜子。所以把你们丢在了外面,还偷拿了叶子的项链,结果…结果…”老头突然站了起来,,声带哽咽冲我们鞠躬:“两位,我、我对不住你们!”
“没事没事,”我连忙把老头儿拉着重新坐下:“丁大爷,你看你,这种事儿说明白就成了,还鞠什么躬啊!您老这三鞠躬下来,我本来心里不膈应都不成了——这叫瞻仰遗容吧?”
“就是,您老别鞠躬了,好好说话就行,”铁勇在旁边也说了:“主席不是教育我们了吗?对待犯错误的同志,采取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帮助他们改正错误,允许他们继续革命…您只要改正错误,就还是哥们能团结的对象吧?“
铁勇一说我也乐了,立马准备顺溜接下茬,晨曦应该是对老头这次的行为还是挺不满意的,不等我说自己想开口了:“铁勇这话不好听,但理是这理,”她语重心长:“丁大爷,你现在可就算是犯过错误的人了,要想继续跟着我们下去,那可有啥说啥,再别藏着掖着的了,行不?”
我补一句:“是啊,现在我们当这是人民内部矛盾,可以给你机会改正,但丁大爷您要是再给我们来虚的,那恐怕就只能当成阶级矛盾来处理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