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什么不管灵魂体还是肉，体，都威胁不到王逸尘了云云。但王逸尘可很清楚眼前这个小姑娘的厉害。
道理也很明显，就是因为习妍艳已经完全跟一个正常人类没有任何区别了。这跟王逸尘之前所遭遇的鬼类完全不同，不管是所谓的无门冤魂。还是周延分裂出的魇鬼，甚至是那个杂色鬼王，都依然是鬼魅的形象，而且基本上没有真正的智慧可言，只是残存了一些本能罢了。
但习妍艳则不然。这种活色生香，又软又萌的女鬼，在像《倩女幽魂》这样有鬼有神也有妖，种族体系严整的类似仙侠般的位面里，或许还不稀奇，也未必强大。但在普通都市背景的灵异位面里。这样的女鬼那都是最难对付的。
“你是雷颂先所培养的厉鬼，也就是说，你也是无门村这个法阵体系内的鬼魂……养鬼，养鬼……”王逸尘的脑中突然闪电般的冒出了一个念头，“你难道才是这个无门村法阵真正的布置者？你就是几十年前的那个游方道士吧？”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但是很显然，二十年前你必定是故意身亡，故意把这个法阵丢给雷颂先经营的。你布置这个法阵，真正的目的不是为了培养什么厉鬼打手，你的目的是培养你自己？”
“魇鬼。魇鬼……根本不存在什么魇鬼吧？这所谓的魇鬼，根本就只是你的某种手段吧？我一直以为，这魇鬼是我的某个熟人的残存灵魂所化，现在想来。未必就是那么回事。我仅仅只是看到了魇的形态跟我那个熟人的模样很像罢了，却忘了，既然是可以控制人心神的魇，想要变出某种模样来故意迷惑我，也是最简单不过的事啊。”
“我不知道你一开始的目的是什么，但想必我的出现。应该是在你意料之外的吧？你制造心魔，制造杂色鬼王，同时也在暗中帮助我，并且最终还招来了雷颂先，你让我们自相残杀，这是类似养蛊的手段，没有错吧？”
王逸尘的语速越来越快，思路也越来越清晰。很多似是而非的地方，似乎一下子就想通了。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