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泥。那个滋难受的味啊,李建立刻剧烈的咳嗽起来,手伸进嗓子眼不停的掏着,有那么几秒钟,他甚至以为自己要窒息死亡在这里了......
一群人赶紧把李建扶起来,连续好几瓶矿泉水灌进去,他终于可以说出话来了,只是,他现在的破锣嗓子一句话要重复好几遍别人才能听懂一半。其他又有人试了试担子,这次的重力术是肖克精心购置的,只能支撑那么小半分钟,现在再去人无论怎样检查担子当然都没有任何问题。
那就继续吧,冲小苟眨眨眼,嘴角朝着赌桌撇了撇,小腿悄悄的抖了抖,小苟一拍脑袋,恍然大悟。趁着人群还在围观肖克,小苟三下五去二挤出人群,左右上下掏空凑了二百元零六毛出来,往桌子狠狠一拍。
“苟爷我赌二百元零六毛,赌那混小子坚持到下班。”
“尼玛,老子还知道赌他坚持到下班呢,就这最后一趟了,舍身堵抢眼也得扛住吧。对不起了你,现在开始不接收赌注。”
垂头丧气后悔不已的小苟蹲在地上,眼巴巴的瞅着第七层,这一次肖克走得一步三摇惊险无比,让下面的人群不时惊叹几声。在走过一块最窄的踏板的时候他居然故弄玄虚,一脚踩空,身体摇晃了两下,连着担子往下栽。
这一下是把包括小苟在内的所有人都吓得七魂飞出六魂半!虽然经常有矛盾、虽然偶尔会因为争吵打起来,但总体来说工地上的工人们是相当团结的,大家都是千里迢迢来到安西市挣钱吃饭、养家糊口,同病相怜的前提决定了工人们一致对外的特殊心理。
所以虽然肖克和小苟才来一天,但是大家习惯性的已经把他们归类为自己的同伴,没有那个人会看着同伴就这样摔死不闻不问的。就算是李建,他同样是从艰苦岁月熬过来的,现在的条件好转很多,也还没有达到所谓白领、金领的程度,如果不是因为李倩,他也许会对小苟和肖克更好。
满装红砖的箩筐在高空一个回旋,带着肖克已经踏空的身体又回到踏板上,连续急走几步,肖克自己都抹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