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那边去看看?”
“那边的洞口外是一个基地,有两栋砖瓦房,但是洞口已经封死,出不去了。”朱清宇淡淡地回答。
“你有如意掌啊,一炸不就开了吗。”李正风也说道。
朱清宇停下脚步,正色道:“你两个猪脑啊!营房那边有条公路直通富源市河闪渡码头,如果将那边的洞口打开了,我们还藏得住吗?”
“哦……”二人张着嘴巴,终于明白了。
“我们是在避难,不是图享受,凡事安全第一,多动动脑子,不要事事都是个傻逼样!”朱清宇觉得心烦,如果这二人还要多问,说不定要挨揍了。
出了洞口,但见阳光明媚,山风吹拂,鸟儿啁啾,山花烂漫,与黑暗的山洞完全是两个天地。朱清宇体会到,为什么在黑暗中的人总是坚强地活着,追求光明的到来了。
沐浴在初秋的阳光里,听着鸟儿的叫声,几个人的心情开朗了许多,刚才在黑洞中的压抑、恐惧已一扫而光。
朱清宇抬头望去,罂粟地旁边的几个茅棚还完好无损地伫立在那儿,当初在茅棚前站岗放哨的士兵已然不见。他朝当初作为厨房的茅棚走去,棚前已长满山杂草,里面的铁锅已锈迹斑斑。
不过,棚内尚有几十斤面条和两袋没有打开的面粉,还有两堆芋头和洋芋,这些东西叫朱清宇心里喜滋滋的,看来几个人一个月的口粮是不用愁的了。
厨房旁边的一个茅棚是李江河在白天的卧房,里面的东西还在,如果赵茂雷和李正风要在外面睡的话也不成问题。而茅棚的旁边有一口山井,山泉汩汩流淌,无声地水井溢出,浸入灰黑色的土地。
几个人又从原路返回到了山外的货车边,回来的时间只用了半个小时,也就是说,这段路程大概是五里长的距离。
几个人一来回搬了几趟,车上的货物已全部转移到罂粟地的洞内或茅棚厨房。此时已是下午五点钟,西沉的太阳被山峰挡住,飞翔的鸟儿开始飞回巢穴,山林间传来黑熊的叫声。
左家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