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啥子事?你看这种场合,她正忙得不可开交呀,有事和我讲是一样啊。”邓万林笑着说道。
代鹏见这里乌烟瘴气,人山人海,便道:“那好,请你转告她,将火化费马上拿来交了,否则将追究盗取邓和斌骨灰盒的责任,并停止安葬的一切活动!”
“这……好,我去叫她。”邓支书面露难色,忧心忡忡地进了堂屋。
俞红梅正在里屋的床边伤心地哭泣,见邓支书进来便擦了一把泪问道:“老叔啥事?”
邓万林叹了一声道:“当初我说不要搞这么大动静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殡仪馆的代所长带着人来了,要你马上将火化费交给他,否则就追究偷盗骨灰盒的责任!”
俞红梅一听,立刻义愤填膺,她快步走到外面,大声喝道:“是哪个在要火化费?”
代鹏见俞红梅出来了,立即答道:“是我!边城殡葬管理所所长代鹏!”说罢,将一张开好的收据拿在手里晃了晃,并出示了殡葬执法证,道:“你们悄悄将邓和斌的骨灰盒盗走,还大张旗鼓地搞安葬活动,胆子真不小啊!经请示上级,你只要将两千元的火化费交了,就免去你盗窃骨灰盒的责任,反之就要受到追究!”
俞红梅一听,瓜子脸立刻变得阴森可怖,似一头发怒的母狮:“哈哈哈!我老公死于王时荣手里,我还没找他拚命呢,你们却来问火化费来了!拿出证据来吧,是谁偷的骨灰盒?拿得出我就交钱,拿不出就请你们滚开!”
代鹏扶了扶眼镜,干咳一声道:“这还要什么证据?邓和斌是你家的人,不是你家偷的还有谁去偷?”
“没有证据是吧,那我忙去了,你们滚吧!”说毕,俞红梅就转到里屋去了。
代鹏身后的人见状,都叫着蹿上前来,要进里屋去抓俞红梅。
便是他们哪里进得去,邓家堡的人上次吃了大亏,心里的怒气至今未消,如今又见有人找茬上门,便纷纷靠了过来,将代鹏一伙团团围住。
代鹏后面的汉子们“唰”地抽出了大刀,朱清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