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平方米,而庭院比房屋面积多几倍,院子里草木葱茏,鸟语花香,环境优雅。
但是庭院四周被两米高的围墙围着,围墙上将铺满了玻璃碎片,如果沒有轻功休想进入。
向高阳哪有轻功,他望而却步,只能站在院门边,从门缝里观看里面的动静。
里面漆黑一片,唯有二楼的窗户上映出些许灯光,向高阳來王浔阳这里不下五六次了,他知道那是王浔阳的卧室。
既然卧室灯光亮着,就证明王浔阳在家,那么郭无瑕在不在。他将耳朵贴在门上细听,却听不见任何声响。
于是他打算就在外面守候,看是否有人从门口出來,到时就知道结果了。
可是谁知道有沒有人从里面出來。出來的人又会是谁呢。如果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人,那不就在这儿瞎等了吗。而这大冷天的,在这儿能呆多长时间。
想到这里,他的意志开始动摇,决定回去算了,为了一个臭娘们把自己的身体搞坏了的确不划算。于是他转身往來路回走。
这是一段四米宽的水泥硬化路,路边每隔几十米就有一盏昏黄的路灯,此时已是晚上九点钟,路上沒有行人,显得十分的静谧,黑暗处的树影如魑魅一般伫立,同风吹來,发出哗啦的声响,他禁不住打了几个寒战。
走了十几步,他似乎听见院子里有响动,便急忙转身回跑,到了门边后又将耳朵贴在门上细听。
狗球,什么声音都沒有,看來是自己的幻觉。
他又抬手看了看表,已经九点过十分了,如果郭无瑕在里面的话,也许就要出來了。于是他不打算马上离开了,看了看附近的环境,便走到距院门三五米处的一棵雪松下面,这儿有一个天然的石窟,正好躺下一个人,于是他用风衣紧裹着身子,躺了下去。
“老子就在这儿等,看你往哪儿飞。”他心里嘟哝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山上的风更大了,他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但是多年练就的耐性这时发挥的作用,他想如果在战争年代,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