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继续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那儿装傻?我问你,郭家有没有紫阳来的妖道?”
“妖道?好、好像是有几个道士在进出,但是我没发现他们做什么犯法的事。”王时奎的声音降低了大半,因而听起来是在嘀咕,早没了气场。
“我再问你,边城那些失踪的妇女儿童为什么都在郭家公馆?以前万福房开的周万福、赵国建失踪案为什么都与郭家有关?这些我们公安处可都有案底的,你难道就没有思考一下吗?”王镇江用手指敲着桌子问道。
“我、我一个小小的治安队长,哪里想那么多,只是领导叫干啥就干啥。”王时奎垂下头,脸上的掌印更加明显了。
王镇江又将烟灰缸里的半截烟头点燃,道:“我知道你是执行命令,但是你是一名人民警察,是非观念和正义感不能不要吧?当赵三国和秦大唐救出了失踪学生和儿童,你为什么还不让他们走?还要持枪威胁围攻他们?”
“我、我、我的任务只是维护郭家的安全,其他的我可没想那么多。”
“你真是个混蛋!全城的人都知道失踪了几名学生,你难道不知道?当赵三国告诉你他们将失踪学生和儿童解救出来了,你为什么不加慰问和接应,反而还不让他们走?难道你真成了郭家喂养的一条狗了吗?”王时奎说到这里,示意朱俊基作好记录,朱俊基向两名侦察员打了一下手势。
王时奎抬起头嗫嚅道:“二叔,你、你要问啥就问啥,咋就骂人呢。”
“老子就是要骂你!狗日的不是东西,脑袋长在屁股上被人家当猴耍,还浑然不知!我再问你,你参没参加劫持人质?必须老实交待!”
“啊!二叔,你可别乱扣帽子啊!我、我可只负责执勤,其他的我一律没参与,不信你去问问我的弟兄——不,治安队员们!”王时奎一听慌了,额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王镇江对朱俊基道:“朱队长,看来要得到人证,还得请在郭家执勤的治安队员们来一趟。我想尽快将王时奎的事情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