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可知我黑煞阁为何不轻易接单?无论何种职业都有其底线,一旦触碰到了,就算搬座金山来,也没人敢愈越分毫。而你罗府却自视根基雄厚,竟敢将我黑煞阁弄于股掌之间,如不给个说法……"银衣人冷哼了一声,下面的话不用说,都该知道是什么了。
"不知所谓?彼此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巳,那有阁下说的这般复杂?"罗家主不以为然地道,重新回到坐位上。
"有个叫罗惊鸿的,罗大人不会不认识吧?"银衣人无尽鄙视地道:"虎毒不食子,罗大人竟不惜花重金取其性命,似有禽~兽不如之嫌。这本是你罗府的家事,却触碰了黑煞阁的底线。盗亦有道,丧尽天良的单只怕连妖兽都不会接。这只是其一,其二,你罗府曾派出大批精英强者袭杀过这些人,尽皆一去不返,人间蒸发。这些信息情报却隐而不宣,令我黑煞阁误判误行,连连受创,损失空前的惨重。这笔帐该如何算,罗大人可否指点迷津?""这……这个……"罗家主神色青一阵白一片,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珠,万没想到黑煞阁竟对这些十分隐秘之亊了如指掌,听其话音似乎非但没将对方之人袭杀,反倒损兵折将失不轻。自己图谋杀子,隐瞒信息,其中的任何一桩都可令其无条件退单。此事一旦张揚出去,非旦家族声誉大损,还会被帝师夜虚天借题发挥大做文章,届时只怕连大皇子出面也罩不住。
罗家主心思刹那间千回百转,思索着该如何应对黑煞阁这尊杀神,听这银衣人的口气还不只是退单这么简单,似还有下文,得尽快模清对方的意图,只要能顺当的将此亊抹平,不就是被对趁势方勒索一把,出点冤枉血。
"这个……的确是我罗府考量不周,思虑不全,这退单一事也无可厚非,此事就此作罢!"罗家主放低姿态,有些无奈地妥协道。
"罗大人果然气度博大,明辨事理,自然也知道该如何为我黑煞阁遭遇的损失买单了?"银衣人话里藏针,气势逼人。
"不知阁下意欲如何?交易虽然失败,却也无须撕破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