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出了什么问题,相信帝师夜虚天也会出面为我们周旋。""呼!终于有机会可以出出这口恶气了!"青凤一直憋着气,听说可以放手宰了这些人渣,心里这才畅快了许多。
虎贲军营,陆随风几人曾去过一次,当时天色沉黑,一心只是为了袭杀飞鹰堂总部,并未惊动营内的虎贲军,对整个军营的佈防情况也不是很清楚。
血色黄昏下的虎贲军营,连绵数里,依山傍水,显得一派宁静而安详。
风很轻很柔,将营中升起的缕缕轻烟吹得斜斜的,有些像妇女弯曲的腰,多姿多态。那淡淡的轻烟的阴影下,却散发出浓浓的杀气,显得尤其的不协调。
这温柔的风像是有意要揭示这世界隐藏的的邪?恶,轻轻地翻动着一座小山间的林木树丛,夕阳的斜照下,小山林木中透出无数头盔兵刃闪烁反射的点点光斑。
小山位于军营的中央地带,山脚下横着一条三十米宽的湍急河流,人舟难渡。小山的顶端孤寂地耸立着一个亭子,孤寂地端坐着一个女子,暮色中显得那么朦胧孤单,凄清无助。
山脚下出现两个年轻人,不急不缓地沿着蜿蜒而上的石径小道向上攀行……
"咦!怎会只有两人出现?"隐于暗中的罗天云微感意外地轻声嘀咕道。
"没想到这小三子还真敢来,此番倒要看他如何逃出生天?"罗飞羽阴冷地喃喃道,眼中透出绝情的神色。
"这是个死局!从他踏进军营的那一刻就巳经是个死人了。"罗天云望着山道上的两条人影残忍舐了舐嘴唇;"可惜只来了两个,其中会不会另藏着什么诡计?""在十万虎贲军营中,无论任何奸谋诡计都无用武之地。更何况,祸根都入网了,那些小虾小鱼根本无足轻重。"罗飞羽心机深沉地道,这必杀的死局就是他想出来的。情况和预想的虽有些出入,但只要罗惊鸿一死,这些人势必会作鸟兽散。
"你不觉得太顺利了?"罗天云这些日子连连受挫,昔日飞掦的自信巳沉落到了谷底,有些患得患失的质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