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晓卢俊义的那份惜才之心,只是他们根本沒來得及与他明言罢了。
因为岳飞同样出身御拳馆,是周侗师父的最后一个小弟子,算起來就是他们的小师弟啊。
这边打得火热,气浪足以掀翻半边天,花荣却匆匆入了帅帐。
宋江正乐呵呵地偷看着,亲兵对他耳语了几句,他才连忙赶回了帅帐。
“哥哥,柴大官人來消息了。”
花荣也是刚刚收回了海东青,将一枚小竹筒呈了上去,宋江面容顿时严肃起來,抽出竹筒里的密信细细一看,又反复看了几遍,这才将密信丢入了火盆之中。
他在帅帐之中來來回回踱步,沉思了片刻,便朝花荣下令道:“升帐。”
“得令。”
花荣知晓事情紧急,连忙出去将大小头目全数召了进來,帅帐很快便坐得满满当当。
虽然已经诏安,但朝廷将梁山军当走狗來用,这些年四处征伐,恨不得弟兄们都死光在战场上,弟兄们心里头自然有怨气,在内部仍旧保留着梁山上的称呼习惯。
只是宋江三番四次提醒着,说什么弟兄们都投了朝廷,便要死忠,如今当了朝廷的官,便再沒有梁山云云,多少有些寒了弟兄们的心。
比如那狗监军,也就是个酸臭文官,身无几两肉,手无缚鸡力,平日里却昂首挺胸呼呼喝喝,对弟兄们不屑一顾也便罢了,动辄就打骂,若非宋江拦着,早被人砍成十段八段了。
这朝廷的官当得窝囊,诸多弟兄却又无可奈何,宋江两头不讨好,日子也不太好过。
但再苦的日子也都过來了,他如今也算是风生水起,梁山军四处征讨,鲜有败绩,朝廷对他也越发重视,他不能将这一手功绩都给毁了。
他要让朝廷看到梁山兄弟们的价值所在,一场胜仗无法证明,那便用十场,一百场來证明。
因为他相信,终有一天,官家和朝廷会承认,他们不是贼,他们是忠的。
朝廷大军迟迟未至,就是要等着他们开山搭桥铺路,对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