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扈三娘李代桃僵。雅绾儿瞒天过海。轻易逃脱。本就对蔡旻不满的童贯。终于将蔡旻推到了冷板凳上。
蔡旻虽然坐镇杭州。但灰心丧气。失魂落魄。一干事务都推给了新任的杭州地方官來措置。前线大军在剿匪。后方也不好太过浮华。所以地方乡绅大户和名望贵族也都沒有宴请过蔡旻。是故并沒有多少人能认得蔡旻。
不过他在人群之中喊了这么一嗓子。家仆们便开始附和挑唆。有说苏牧不会是在战场上受了伤。毁了容云云。
又有说苏牧放弃了文人身份。加入了军籍。脸上刺了墨字。众说纷纭。不一而足。目的却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引发周遭百姓的好奇心。
果不其然。被蔡旻和诸多家仆这么一挑唆。简单的煽风点火之下。百姓们便开始议论纷纷。特别是那些急于一睹苏牧风采的女人们。更是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苏牧只看了蔡旻和陈继儒一眼。便知道他们的意图。对于脸上的刺青。说不在意那是假话。只是这年代祛除刺青的技术很是粗糙。万一消不掉这刺青。还有毁容的危险。所以苏牧轻易是不敢这么做的。
他倒不是很在意文人才子的身份。因为这才子的名头都是抄來的。他顶着这头衔也是心虚。
再者。他能记得的名篇佳作并不是很多。用一次少一次。而且要跟真正的文人谈论文学上的东西。自己可就要露陷了。
这年代的文人特别能折腾。诗词歌赋都有着花样百出的格式。而每一种格式都要严格來遵循。不讲求格式。只求应景。苏牧或许还能找出一两首适合的诗词來。若真刀真枪跟这些文人比拼。自己是沒有任何胜算的。
所以他根本就不在乎文人才子这个身份。只是这脸上的金印实在太让人震撼。一旦暴露出來。自己必将再次成为谈论的焦点。想低调都不行。他又岂敢露面。
“咱回去了吧。”陈氏也知晓苏牧的苦衷。再待下去只怕真要引起众怒。便率先带着女儿陈妙音。想要离开此地。
那些个女人们还沒见到苏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