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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顿觉不妙,但想挣扎却为时晚矣,那年轻官吏正是曾敢,仅仅口中吩咐了一句便有如狼似虎的军卒上前将其按住,就像抓猪一般。任凭周瑾狼狈的呼喊咒骂,仍旧将他捆的像个粽子一样。在曾敢的指点下,军卒们又将周瑾提出了蒙古包,所过之处有不少人都指指点点的看着稀奇热闹,这让堂堂一府的判官难堪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很快周瑾被扔进了一所沒有窗户的屋子,与其说是屋子不如说是牲口房,狭窄昏暗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屎臭味,这应该是附近废弃的民居。他就像一条死狗一般,被晾在了屋子里许久,那个年轻的官吏在将周瑾关进了牲口房以后,竟然也沒了动静。
周瑾饥渴难耐,心中忐忑不安,此时的他还沒意识到自己因何被抓,甚至是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的被抓或许与李信的公报私仇有关。在喊破了喉咙也沒人理会的情形下,他又转而开始大骂李信,希望引起注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周瑾昏昏沉沉之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新鲜空气与火把的光辉随之灌了进來,这让他陡然间为之一振便精神了起來。
“快放了本官,你可知道私自拘拿朝廷命官可是大罪?”
由于在黑暗中太久了,周瑾的眼睛还不适应突如其來的光明,看不清进來了多少人,进來的又是谁,只能不断眨着眼睛。
良久之后得到的回应却又是一阵冷笑,这与之前那年轻官吏的声音似乎一模一样。
“尸位素餐的蠹虫,还有脸提朝廷法度?”
周瑾顿觉一阵心惊,还从來沒人如此骂过他,向來都是他如此骂人。
“你,你,你是什么意思?本官兢兢业业,从不敢有一刻携带,勿要血口喷人…”
谁知那人并不回答他的问題,而是耸了耸鼻子,一脸厌恶的说道:“好厚的脸皮,你这话糊弄外人可以,却休想糊弄知情人。我來问你,大同城高池深,银河一日间未有任何抵抗便被鞑子攻破?城破之后鞑子烧杀抢掠,百姓十不存一,你